到不行的。顾承昀抱着她，视线落到了某一处，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怎么了？”
闻若笙背对着，根本就看不到，天色有点暗，这一片的路灯也不是特别明亮。
“罪魁祸首来欣赏他的杰作了。”
顾承昀转过身，让她能够侧过脑袋看到。
颜诀穿着单薄的风衣，还戴着英伦帽，他是刚上来的。
“没想到你们也在。”
颜诀看上去很悠闲，仿佛只是来散步的。
“我们要是不在，你会来么？”顾承昀将闻若笙轻轻放下，“你不怕我也把颜家给烧了？”
“请便，我早就想换个地方住了，那边太清净，不太适合我。”
闻若笙皱着眉头，她抿着唇一直都没有说话。
“杀人放火，你都干了，接下来要干什么？”顾承昀看着颜诀，他真是越发大胆了，一直在踩着高压线。哪怕伊万·诺顿的死，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忌，但是知情人依旧清楚凶手是颜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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