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也凝滞了。
“贝尔曼先生，能说说原因么？为什么您选择不投票呢？”
爆点！
这肯定能上新闻！
“罗晚，这设计图你真的觉得表达的是自由么？”
“是。”
罗晚心里有些慌，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可是飞鸟，还有乐符，表达的不是自由么？
没有比这个更契合的主题了。
“crystal，你看到了什么？”贝尔曼转头看着闻若笙，语气温和了许多，“毕竟这是你的设计图，我以为还是你最了解。”
贝尔曼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响彻整个会场。
“什么意思？这是crystal的设计稿？”
“不对，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设计过这样的珠宝，是巧合吧？”
“可是贝尔曼先生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议论纷纷。
不可能。
这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巧合的，她以前拿到的那些设计稿原来是crystal的么？
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原稿都在她那里，罗晚稳住心态。
哪怕是她的，她也拿不出证据。
“贝尔曼老师，您说这样的话有证据么？你这完全是在污蔑我，我从来都没有做过抄袭的事。这个设计图也是我现在画出来的，在你们眼皮底下画出来，怎么可能是抄袭呢。我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抄袭的事呢。”
只要一查就能够查出来的。
只不过，罗晚就是笃定对方没有原稿，还有那个女佣明明说那栋房子的主人已经死了。
为什么冒出来一个crys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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