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都是属于她的温暖。
顾承昀的动作还是将闻若笙给惊醒了，她本来就睡得不舒服。就这么靠在床边，睡得很浅。
这张床都被他给霸占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捂着嘴唇，眼角的生理盐水都流了出来。
“你……你醒了！”
她这才发觉这个男人已经醒了，连忙将壁灯给打开。
他们在这房间里面已经待了很久，连什么时候天黑，她都不知道。
暖黄的灯照在他们的身上，顾承昀的凌厉的棱角柔和了许多，那目光也没有冷意，看着她都是温情。
闻若笙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凑到他嘴边。
顾承昀喝了一口，便说不喝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我找医生给你看看。”
他摇了摇头，靠在床上。
“那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闻若笙看他是清醒了，她那些疑惑今天一定要问出口。
“我的病，是小事。”
顾承昀几乎能够猜到她问什么，“没什么大碍，很快就会好的。”
“林深已经告诉我了，是后遗症！”
她不会被顾承昀糊弄的，她凑近了跪在床上，手抓着他的衣领子质问道，“是不是车祸留下的？你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只是拖着不做手术而已，是什么手术？”
她那透亮的双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他为什么要瞒着她！
这样的自我牺牲觉得很伟大么？
还是说，她是个不可靠的人不值得他信任。
“是林深多嘴，我已经好了。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上次高烧，这次昏迷，下次我是不是要去殡仪馆参加你的葬礼？”她喉间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样，特别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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