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专门当生孩子的工具，沈氏交给我就好了。”
“不孝女！”
他气得面色发青。
要不是不能生了，他还至于找沈佑安么？
那个混账东西和她一样不听话，沈明全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几个讨债的儿女。
闻若笙看着他，轻轻地笑了。
“养不教父之过，我不孝也是你教的。”
“你这是冥顽不灵，和你妈一样讨人厌。她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闭嘴。”
闻若笙不允许沈明全说她母亲怎么了，他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之前就和符玉蓉在一起，当初选择她母亲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利益么？他就是冲着钱来的，之后还谋财害命，不然公司不会到他的手里，还被改名为沈氏。
她会让曾经的闻氏，重新出现在宁城。
“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为什么不敢？您还敢来我母亲的墓前，难道我母亲死了之后都没有入过你的梦么？没有问过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没有夜夜出现在你的床头看着你和符玉蓉么？”
“不要说了！”
沈明全当然害怕。
他是个凤凰男，没接触过那些阴暗的事。
一开始，他很害怕，他对闻人静做的那些事万一暴露怎么办？
可是后来他就麻木了。
沈明全已经有很久都没有想起闻人静了。
他都快要不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可是闻若笙和沈佑安的存在就提醒着他曾经做错的那些事，他害死了人。
手里也沾染了鲜血。
“你害怕了？是做贼心虚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有什么心虚的。该心虚的是她，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们……”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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