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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昀今天就跟着她跑，她说去哪儿就去哪儿，让闻若笙受宠若惊。
闻若笙从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小雏菊，她也没什么能送给沈明全的，难道探病还要带一束百合么？早就撕破脸了，也不必要了。她从未想过，和亲生父亲能闹到这个程度。
难道沈明全从来都没有顾念过父女之情么？
他是想要弄死她的，怎么会想到感情呢，他想的是她手里的股份。等她死了，母亲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永远是沈明全的了，而安叔的百分之十五也会被沈明全弄到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不是很忙的么？”闻若笙坐在后座，手里抱着一捧小雏菊，她犹豫着开口，“是因为昨天晚上……”
对她做得太过分了么？
“疼么？”
顾承昀双腿随意曲着，他在看笔记本像是有什么邮件需要回复，连头都没抬，也没有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嗯？”
“昨晚上疼么？还有后遗症么？”
闻若笙的脸颊腾一下就红了。
她想自己最初真是有勇气去勾引这个男人，现在反而像是乌龟一样，被人一撩拨就缩进了自己的龟壳里。
他怎么能问这样露骨的问题！
林深还在前面呢。
林深恨不得自己聋了，就当一只小聋瞎，看不到听不见。
“不说话？”
顾承昀转头看她，凑近了一些，发现她的脸红透了。有些事对于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但对于她来说却羞于启齿的。他们之间差了五岁，他比她大五岁，而已。
“你能不能……”不要问这样尺度大的问题。
闻若笙抬眸看了一眼前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林深，又转头看着顾承昀。
一点面子都没留。
“疼不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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