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脸上。
但是他却微微打了个哆嗦。
四月份的天气逐渐已经带着些许热意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陈聪还是觉得有一股凉意从内心深处升腾而起。
这是真的吗？
这么多人，这……
这一刻……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他突然感觉自己在做梦，觉得自己在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一种见鬼的感觉。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
感觉有些生疼。
等等！
这么多行业，这么多人，都跑到“远程”直播平台来看直播了？
等等！
这……
陆远他……
这人到底干了什么？
就在陈聪呆愣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手机，只见是“远程”直播公司的助手打电话过来的。
“陈总……”
“怎么了？”
“我们今天已经签了将近三百份合作合同了，您，合同照片已经发您邮箱了，您，要不要看看？”
“合作合同？”
“是啊……合作分成合同。”
“什么！”
陈聪立马打开邮箱，当看到一张张分成合同的照片以后，他的心中掀起了无尽的波澜。
同时……
他整个人震惊当场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分成合同上的条款是什么？
“远程直播平台会负责平台内的资源全部推广，置顶，并留广告位宣传，同时平台所得的礼物全部五五分成，同时未来拥有“远程”直播的管理员权限，流量套餐权限……”
这尼玛？
这是……
合同虽然写得长篇大论，有很多地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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