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方便问，毕竟，她也不太清楚，祝天养究竟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赵一凡来的。
但是眼下看来，祝天养是冲着赵一凡来的。
这也很正常。
赵雯雯还没有自忖到面子比赵一凡还大的地步。
“……赵老师，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下午下班时，刘慧又纠缠着赵一凡，要请他吃饭。
旁边的朱志刚听到，转过脸去，忍不住偷笑起来——几乎每天下班，刘慧都要和赵一凡说这么一句。
一开始，朱志刚还没有察觉出来什么。
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如果朱志刚还没有发现刘慧的心思，那他还真是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赵一凡瞥了朱志刚一眼，微微皱眉对刘慧说道：“不了，我今天晚上有事儿，已经和别人约好了。”
“我知道你就会这么说。”
刘慧闻言嘟囔了一句，旋即，美眸一转，笑嘻嘻的对赵一凡说道：“赵老师，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好不好？”
噗嗤一声，朱志刚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旋即，就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刘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朱师哥，你笑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
朱志刚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刚才忽然间想到了一个笑话，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哦？”
赵一凡淡淡的说道：“那你说说，是什么笑话？这么可笑。”
“呃……”
朱志刚登时被噎了一下，尴尬的说道：“……我忘了，赵老师。”
赵一凡没有理他，转过头来对刘慧说道：“我是办正事儿，你去了不方便。”
“我就在旁边坐着吃饭，不吭声，你就当带了一个聋子过去了，好不好？”
刘慧不死心的继续说着，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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