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多难的。
如果陈剑南亲自动手，绝对是粉碎性骨折，届时秦狩除了截肢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可如果秦狩自己动手的话，只要骨头断了就行，事后完全可以治好。
同样想到这点的秦狩，神情复杂地看着陈剑南，有绝望、有悲凉、还有一种释然的解脱和淡然，出奇地陈剑南竟然没有看到仇恨和怨毒。
“谢谢。我这辈子干了很多事，但是最让我后悔和自豪的，就是与你为敌。后悔我的不自量力，自豪跟你斗了几个回合，没有一上来就被碾压。哈哈，陈剑南，从今天开始，没有秦狩，只有秦守，我活着只为守护，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说完，秦狩，确切的说应该是秦守，没等陈剑南开口，就决然地抡起双臂，砸在了地面上。
嘎巴嘎巴……
伴随着令人心颤的声音响起，秦守的骨头应声而断。
而秦守再次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急救，叫救护车？”哪怕身为敌人，秦守最后的觉悟，依旧往陈剑南震撼。
他看得出来，秦守字字句句出自真心。
虽然人总会变，但是此刻的秦守，让他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否则他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不过，他并非白莲圣母。
之前的仇恨，还有三秦研究所地下那些凄惨的人群，让他还无法彻底原谅秦守。
否则，他将会拿出一枚小补天丹，恢复秦守大半的伤势。
看着被抬走的秦守，吕宾东他们神色无比复杂，有希冀，还有恐惧。
“那个……陈剑南，虽然你很不是东西，我，不，我的意思，虽然你不是什么好玩意，也不对……”吕宾东急得馒头大喊，他越着急，越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因为最笨是天生的、犯二也是天生的。
感受着周围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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