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坎坷，但是我们相信有了您的加盟，我们怀古拍卖行就算是沦为一片废墟，也能浴火重生。”裴文辉跟范军对视了一眼，开始给程启良老教授打预防针。
“哦？什么意思？”程启良老教授虽然专注考古发掘和古玩鉴定，对这些弯弯绕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智商并不低，再加上其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立马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让程老教授见笑了，家族企业的悲哀啊！”范军沉沉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多余的什么都没说，但是却也什么都说了。
程启良老教授本能地联想到一些家族企业的弊端，任人唯亲、滥用职权、缺乏激励、自私排外……
不知不觉间，程启良的脸拉了下来，“存在问题就要改革，不能讳疾忌医，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一切推倒重建。”
“程教授说得太对了，您放心，我们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努力，我们绝对不会让您失望。”范军和裴文辉眼底闪过一抹狂喜之色，这一次他们赢定了。
就在这时，陈剑南当先一步走出了电梯间，看着众星捧月般站在人群中的程启良，陈剑南哈哈一笑，当先一步迎了上去。
周雨桐他们微微一呆，没搞明白陈剑南这是这是在玩哪一出。
程启良老教授，可是人家请来的人，为人刚直，不是谁想巴结就能巴结的。
范军他们更是一脸嘲讽。
然而紧接着他们脸上的嘲讽就僵在了脸上。
“陈老弟！”程启良微微一愣，随即一脸笑容地快步上前，握住了陈剑南男的手。
范军他们脸色猛地一变，程启良有多难打交道，他们再清楚不过。可是现在程启良竟然喊这个小赤佬陈老弟，这让他们突然有些不安。
程启良是华东首屈一指的鉴定大师，在全国也排的上号。能让他以兄弟相称呼的人，不是圈里的大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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