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轻声道：“你说。”
秦阳把陆涛死前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揣测说了一遍：“师傅，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直觉的揣测……”
秦阳知道莫羽、秋思和文雨妍之间的恩怨，也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会给莫羽带来一些麻烦或者变数，但是他不得不告诉莫羽，毕竟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一定。
莫羽那边陷入了沉默，半晌后道：“老叶说了会调查？”
老叶自然指的是龙王叶西东，秦阳嗯了一声：“是，不过他让我不要抱什么希望。”
莫羽那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行，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秦阳感受到了莫羽这平静口气里蕴含着的不平静，关切的问道：“师傅……”
莫羽笑道：“没事，只是心绪忽然有些复杂而已，不管真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并且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人生也是一样，你要引以为戒，不要像我，也不要像他！”
秦阳郑重的答应：“放心，师傅，我心理有数。”
“嗯，忙去吧，京城回来后过来吃饭。”
“好”
秦阳放下电话，长长呼出一口气。
如果这事是真的，师傅肯定会很苦恼吧。
他当然不是为文彦候苦恼，为的是秋思，虽然没有和秋思在一起，虽然他不喜欢文彦候，虽然他痛苦了这么长时间，但是他终究还是希望秋思幸福。
如果文彦候真的和屠龙者扯上关系，那真相大白的一天也就是他完蛋的一天，那时候秋思怎么办？
秦阳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文彦候真的完蛋了，那师傅和秋思还有可能走到一起吗?
这个念头刚在秦阳脑子里出现，便被秦阳迅速的否定了。
他或许不够了解秋思，但是他了解着急的师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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