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是完全不同的。”
秦阳眉头微微扬起，试探着问道：“师傅，那个事情是不是非常难办啊？”
莫羽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一如既往的平板低沉：“怎么，你怕了吗？”
“怕？”
秦阳呵呵一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听师傅你说的这么郑重，还非要等到我二十岁才说，就随口问问。”
“不用多想，到了时间你就会知道的。”
莫羽说了一句，声音里忽然多了两分生硬：“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但是你答应过我不管什么事情你一定会为我做到的，是吧？”
不舒服？
秦阳听得很清楚，但是却根本就没有去深思这三个字，因为不管师傅想要做的事是什么，他都会拼尽全力去完成！
这是他当年对师傅的承诺！
这也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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