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位不朽之王……”
唐玄明略一沉吟，大概就明白了边荒七王到底经历了什么。
异域在全面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并不愿意直接和边荒七王来一场生死大战。
仙古时期他们的同样受到重创，但也将九天十地这一片彻底打爆，他们已经预料到了未来的九天十地不会有继承者，不会有人继续守护在原始帝城，或者说不会有人接过边荒七王手中的战刀。
就像一群恶狼盯住了一头野牛，他们不会一拥而上，直接把那野牛分尸，过于激烈的冲突会让他们也有损伤。
他们会用更温和的手段，一次又一次的在那野牛身上留下道道微不足道的伤痕，让那头野牛疲于应付，但又不至于致命。
直到最后鲜血流尽，想要挣扎也无力，最后彻底被他们吞食。
边荒七王就这样被他们对待。
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异域在将九天十地所有有机会突破的仙王以及有可能成为仙王的存在击杀之后，就使用了这种方法。
边荒七王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或许也察觉到了不对，起码唐玄明感应到的这位王者意念之中就有强烈的不甘和不解。
“……太古的盟约已经被所有人忘记了吗？后来接替者呢？我们已经支撑不住了。”
这位王者的额骨在微微发光，最后不屈的念头带有着点点怨念。
唐玄明为之沉默，边荒七王或许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他们每一个人心中或许都有预感，九天十地肯定出了巨大的变故，不可能有后来者。
他们没有后援了，他们的支持或许没有意义了。
但这样的话语，他们没有诉之于口，只是在原始帝城绝望而孤独的守护下去，眼见一位又一位熟悉的战友倒下，绝望的书写着他们的悲歌。
世间总有些事情，为他人所不能理解，却让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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