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人说不定可以，她……我不喜欢，她说我是小门户出来的也就算了，她也这么说戚夫人……你老婆怎么着也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吧，多少年前的出生，一直拿出来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更何况，戚夫人有本事走到现在这地步，她呢？还不是个老妈子？说别人的时候，也不看看自己，那颐指气使的样子，我还以为她不是老妈子，是戚夫人的婆婆呢，一个嘴脸……”
话还没说完，她猛然意识不对。
她没把自己代入成戚家的人，也忘了眼前的人是戚俊，当着他的面说老太太的不是，似乎有些过分。
“我……我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我……”
她紧张万分，想要找点合适的说辞，可是嘴巴结巴，大脑死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戚俊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我都知道。”
“嗯？”
这次轮到周婷愣住了，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生气，你说的都是实话，自从我母亲去世后，罗妈的确有些得寸进尺了。等过段时间，我就打算让她跟着儿子好好颐养天年。”
“至于我母亲，的确不好，我父亲去世得早，所以这个家都是她来把控，也为难少云了。”
他幽幽的说道，似有感叹。
“我……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见他这么随和，周婷再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也浮现上来。
“问吧，都是一家人。”
“你……你既然没有能力保护你的妻子，为什么……要娶她？”
“是不是在你眼里，你母亲变成现如今这个样子，都因为我当初的不作为？你流落在外，和我们一家人分离，也是因为我无能，说服不了你奶奶，让她不要重男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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