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叶天有些为难的说道，他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心里现在对蒋菲菲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态度，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祖辈是世交而且还有指腹为婚这件事，所以叶天心中对蒋菲菲的感情也很复杂。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蒋菲菲问道。
“不知道就是……我不确定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爱。”叶天慢条斯理的说：“也就说，我不知道自己是爱你还是不爱你。也许是爱与不爱都有。”
“噢？你这个说法看起来很新奇，能解释一下吗？”蒋菲菲说。
叶天点了点头说，认真的说：“如果我说我不爱你，那一定是假话。我们在一起经历那么那么多的事。没有酝酿出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而且……从小我们还被指腹为婚过。虽然最开始我很讨厌反对这门亲事。但是后来经过慢慢的了解之后我觉得可能我错了。因为你实在是一个非常吸引我的女子，我非常非常在意你的想法，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不断被你捉弄。所以我觉得我不可能对你一点爱都没有，如果我真的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你。”
“嗯。”蒋菲菲点头说：“那这么说……原来你是爱我的咯？”
叶天又摇了摇头：“好像也不是。如果我说我爱你，那应该也是假话。因为我并不懂得爱，甚至在某些层面上也应该算是不相信爱。你知道的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子数不胜数，我几乎跟每个女人都说过我爱你。但是十次有九次之中可能都是在话赶话的时候说的应景话。坦白的讲，我说那句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们。在充分雄性荷尔蒙激素分泌下男人会做出很多违心的举动。为了与异性发生关系而拼命的讨好她们这也是男人天生的本能之一。”
“你倒是很坦白。”蒋菲菲不无赞赏的说。
“所以……我觉得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爱。”叶天继续深入的坦白说：“因为你要的爱太苛刻、太完美、太纯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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