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这才像得了解脱一样，连忙带着江聿宁往里面走。
两人今天既是受害人也是证人，原本是左右分坐，但因为江聿宁情况特殊，有轻微自闭症，所以法官安排他们俩坐到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封季川不能过去，只能坐在后面。
江聿宁落座后，往他看了一眼，然后闷闷的对年汐说：“他要和你一起去参加你侄子的百日宴。”
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醋味，年汐好笑，“他是我哥的好朋友，和我哥一起长大，要去很正常。”
“原来如此，”江聿宁了然，但更难受了，“和你哥一起长大，那说明和你也一起长大，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
为什么觉得这家伙最近懂的特别多。
“那我又是什么呢，”江聿宁好幽怨好难过，“我是一个为你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
年汐轻咳一声，“是清洁工，但也是把我从火场里救出来的盖世英雄。”
江聿宁怔住，苦苦的思考了会儿问：“盖世英雄重要还是青梅竹马重要？”
“你猜啊，”年汐瞥他眼。
真是笨啊笨，难道就没有看过大话西游吗。
“我猜不出来，我笨，”江聿宁苦恼的说。
年汐扑哧一笑。
幸好你还知道自己笨。
不过你一个科学家说自己笨真好意思。
“你回去问韩叔，”年汐说完法官进场了。
然后全场安静，江聿宁还要说话，年汐立刻制止他，“安静，要开始了，你专心点。”
“哦，”江聿宁虽然心不在焉，不过也还是知道今天的官司对年汐来说有多重要。
检察官先说了杨文至的罪行，然后把他和年汐分开叫起来询问了案发当时的过程。
问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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