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冷清清地,可难怪我一个儿了。”金氏笑道:“谁教你一个儿,放着翠儿这么大的丫头,也不教你爷收在房里?”漱芳冷笑了笑,本待讲一句话,却因石时在旁,便缩住了嘴,半晌不语。 金氏见漱芳要讲出气来了,因便拿别的话和石时搭讪道:“今年秦府里的租收的还好吗?”石时摇首道:“年成呢,断没有收不起的道理。并且秦府的声势,谁敢欠下一颗半粒来讨官司吃?不过收租的那些家人们舞着弊,再也教你查不清来。可也没设法了。”漱芳听了这话,因道:“这还了得!谁在那里舞弊,你既然知道,就该开出个名单儿来,回过老爷,狠狠的办几个才好。”石时笑道:“你真会打官话。你要办,也不用我开名单,从总管张寿起,一个儿也除不了。”漱芳道:“这话又讲的太过了些,总共派出去收租的,也不过三十几名罢了,怎么说个个该办?”石时道:“便依你,把这三十几名办了。明儿换一班人收去。那第二班人便和第一班的去接洽了,通同作弊。少不得仍旧要办。并且,办人也不是没个凭据胡乱办得的。你要办时,必定先要派人去查,去查的只要分到些好处,查出了也说查不出来。除非咱们亲自查去,但是那些佃户也不敢实说。终究仍是个查不出。”漱芳道:“那佃户欠租,不是要官追的吗?他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完了说不完?”石时道:“这有个缘故。譬如一个佃户,该派今年还一百担租。我是收租的,准你欠五十担,到明年冬季上总完,却先把加一或二分的一年利息向他收了来自己受用。你做佃户的,自然没有不肯的道理。苦说真的欠了租,官追去呢,那个舞弊更舞的厉害。譬如佃户欠上多少担租,咱们府里总教家丁出面,往衙门里告追去。那时原告便是这个家丁。他却一面告了衙门,一面便去找那佃户,讲好讨礼替他包圆。只要自己得到多少钱,便教他一个法子,一面挺下不缴,一面拿张发押的堂谕回来销差。过上十天半月,就封印了。咱们府里也就没奈何他。变
本网站为网友提供小说上传储存空间平台,为网友提供在线阅读交流、txt下载,平台上的所有文学作品均来源于网友的上传
用户上传的文学作品均由网站程序自动分割展现,无人工干预,本站自身不编辑或修改网友上传的内容(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
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ID账号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