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要催妆诗,另日赠缠头诗,也得一首美人诗。看看何如?”把绍闻肩儿一拍:“贤弟,再休要混这土条子,丢了身份。”
原来盛希侨在匪流场中,有财有势,话又说的壮,性子又躁,所以这一般下流都让他。
本日谭绍闻把张绳祖的赌欠,红玉的宿钱,被盛希侨替他一笔勾了,心中好不畅快。日晚告归,盛希侨自有别的勾当,也不恳留。绍闻致谢承情不尽,盛希侨道:“你说这话,我就恼了,要结拜兄弟干啥哩?自己弟兄,有事时正要拔刀相助。你说承我的情,便是把我当外人看了。”绍闻起身,心中喜道:“原来结拜弟兄,有这些好处。”却忘了夏逢若也是结拜的。
到家中,王氏问道:“你隆哥好了么。”绍闻道:“我说没啥意思,去接俺舅去了。”王氏道:“你舅回来不曾?”绍闻道:“七八分到家了。”
说话中间,已是上灯时候。绍闻叫赵大儿做晚饭儿吃。爨妇道:“大儿肚疼的要紧。”王氏道:“只怕也是时候了。他汉子又没在家,叫宋禄套上车去接稳婆去,双庆儿打着小灯笼跟着。”双庆儿道:“稳婆在那里?”德喜儿道:“他门上有牌儿,画着骑马洗孩子的就是。衙门前那条街上,有好几家子。”
绍闻道:“你去就是。”二人去了。
到衙门前槐树巷,接了一个姓宋的来。挨至二更天,赵大儿生了一个女儿。事要恰好,话要凑巧,冰梅也腹痛起来。这宋婆生意发财,一客不烦二主。挨至五更,冰梅生了一个丰伟胖大的小厮。宋婆磕头叩喜,王氏心中又喜又闷。喜的是男孩儿难得,闷的是平日不明不暗,人说主家没道理。”
到了日出时候,宋婆要走,定住后日来洗三。王氏与了些东西。家中无人,王氏只得亲自看狗,送至后门。恰好王春宇到了,迎个照面。王氏急紧接祝王春宇看那稳婆,笑道:“这不是一丈青么?”那宋婆道:“谭奶奶恭喜了,得了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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