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身衣服,你就不认识了么?”那管门的亦嚷道:“你说什么?衣服一样可以冒得,难道我家相公的容貌都认识不出来么?”竟尔叱嚷不逊。
花一春一闻言暗想道:莫是方才溪内这一浴,已将本来面目已改换了,不然他怎么认我不出?正在呆想,只见里边走出两个家僮来问道:“张伯这是何人,你为甚与他嚷闹?”门公未及回言,花一春一遂说道:“本相公实因方才遇了仙人将我人形容貌改变了,所以你们皆认识不出,面目即非,声音犹是,你们若不信,可于我卧房中西边衣架上取一个折叠钥匙,将榻傍第二只皮箱内,取出粉红衫子一件,方巾一顶。”
内中有一童子,果然进去不多时取了出来,众人惊以为奇。花一春一进了书房,就将衣帽更换脱下,命家童往那乡村人家调转不表。单说花一春一换了衣服,遂引镜一自一照,见镜内的姿容直不啻日月,入怀琳琅,触目与向来的面目竟迥然不同,不觉欢然大喜道:“诚哉!仙术多奇,造物已成之,形质且能化其本来,想这二颗丸丹一自一然灵妙无穷,一自一今我愿已遂可不愧风流才子之称,温香软玉一自一享不尽衾帐欢娱矣。”遂命家童去请柳相公到来。
无何柳莺至竟不相认识,花一春一遂将遇仙变容之事,详剖其,故言语之间喜形眉睫。那柳莺闻言默然良久道:“兄以此为喜,我实以此为兄危。”花一春一骇然道:“兄何出此言?”柳莺道:“以兄秉一性一风流素恋恋于朱颜红粉,准以陋质有憾,故未能尽一情一直行,观望今日这道人不知前生与兄有何债,故下此孽恨贻兄荼毒耳,兄颜一变恐后此欲海无涯孽冤层,积一色一途之,后患不可胜言矣。弟忝在一爱一下故敢斗胆直言,祈勿见罪。”
花一春一笑道:“兄何拘执若此,人各有志不可相强,道学之谈,非余所乐闻,今日且开怀畅饮以博一醉为是。”遂命家童暖酒备肴,豪饮尽欢直至夕陽西下,然后别去。花一春一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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