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堂坐下,门子献了茶。西门孝又与官人、岳父行了礼。下首坐下。参府说:“你我文武无辖。我才说的话,此处是个冲繁疲难的要缺。诸事要小心,案件要公道。府道都与我好,有什么难办的事告诉我,自有道理。别无他嘱,我回去了。安顿了,日子多道呢!”说罢告辞出门。官人与西门孝送出暖阁回来,到了卧房见了月娘行了礼,又到书房与聂先生问了安。
又有府道来拜,都有饭食礼物。让至书房,坐一会,说了些地理情形。西门孝道了谢,二官告辞。送出府道,又有县丞、四衙、举监生员来拜,都收了手本。西门孝忙着上了轿,闪了门,摆开执事,喝道鸣锣,拜客去了。到了参府、道台、知府衙门,又拜了县丞、四衙、教官、千户、百户各衙门。
整乱了一日,至晚回衙才用饭歇息。安顿了行李,满堂点了灯烛。官人夫妻父子都乏了。丫环铺了床,各自归房安歇不题。
且说春梅自从西门庆起了身,就把春鸿留在楼上办理家务。白日里交发帐目,晚夕留在楼上过夜。一黑了就关了院门,与春鸿同起同坐。每日晚上摆酒,连楚云也挂拉上了。三个人打的如漆似胶,但愿官人一年不回来才好。
一日,春鸿喝醉了,与春娘跪下说:“儿子有句话说。不知娘你依不依。”春娘笑了说:“你这囚根子,越发胆子大了。你与楚云偷馋摸嘴我不说什么就罢了,还敢说什么。”春鸿说:“好亲娘,咱们乐一乐。”春梅虽嘴里如此说,心里巴不得一声儿呢,说:“你敢把楚云抱进去,我就依你。”春鸿趁着酒性说:“这有何难?”把楚云抱住要往屋里去。楚云臊的红了脸。打挺竖直立,那里肯依,把头发都滚散了,吐着沫唾着说:“这小兔子疯了!娘还不打他,叫他上房?”春鸿酒也闹上来了,哪里管得?楚云只穿着大红膝裤,鹦哥绿的兜兜,绣花汗巾,衬着丁香小脚儿,还与春鸿挣扎。把春鸿按在地下,露出一身白嫩肉,穿着月白细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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