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翻成南阮贫。
淡色桃花偏遇雨,苦心梅子不成仁。
红纳拭泪香犹剩,锦字裁书梦未真。
书梦未真。
自是名芳无主赏,随风片片付沟茵。
金桂姐虽是女身未破,从与梅玉二人昼夜演习氵?欲,插花弄蕊,久已知趣。又两经鬼魅采取元精,把那男女的乐处比久惯的还深一层。
到了十一月初三日,刘瘸子上浴堂里沐浴了,穿了一套新布衣服,请过张都监娘子来,与金桂上头,完房。草草的治买了一付新被褥,添上些花粉首饰,随身衣服只做得一个红绸衫儿。那日都监娘子看着上了头裙,修脸提眉,送进房来,和刘朝坐着,也斟了一杯合卺酒。桂姐满眼是泪,哭不出声来,也不肯接。瘸子取了,一口吃荆留张都监娘子,也不好住下,拜了两拜回去了。
却说这金桂姐,平日想起丈夫来常是眼里出火,一似妖精见了唐三藏,恨不得一口咽下肚去。今日见了刘瘸子,好似木偶人得了道的一般。那瘸子见桂姐回脸朝里,全不看他,他却自己取了一壶烧酒,将两碟咸菜一顿吃干,弄得醉醺醺的,要做新郎。这两条瘸腿,要步步巫山神女行云的路,上上那银汉牛郎渡鹊桥。将一条白布裤子脱了,一口吹灭灯,才跳了两跳,趴上床去。被金桂推了一交仰巴踏,好一似癞蛤蟆吃苍蝇——前合后仰,通趴不起来;挣扎了半日,起来向金桂肩上一搂,叫道:“姐姐睡了罢!”被桂姐劈脸又是一个巴掌,连身一推,好一似瘸整趴深缸——把头伸一伸,通上不来;滚过身子向金桂又一搂,被桂姐连脖子又是两拳,好一似热锅的白赌——把腰拳在一堆,再动不得了。只这三推三搂,瘸子的身子稀软的。 金桂姐又恼又笑,道:“可不 苛惨煞人罢了。”心里恨着,却使手去抹他那腰间的物,原来是有名无实的半瓶醋,二尾子,缩的好似一个蚕蛹儿模样,整嘴儿骨头着。原来瘸子搂了搂桂姐三搂,又被推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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