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羔子!”那个也答应,叫道:“我的心肝姐姐!”没般不耍到,一翻一覆,顽成一块。那里像是良家女子,就是积年的娼妓也没有这等油滑的。耍得困了,睡到四更,金桂姐氵?心大动,搂着梅王,把两腿一盘,只见氵?水直流,梅玉起来用手摩弄,又下的床来,如男人交接,相摩相盘,余津相送,床下淋漓,甚觉有趣。未免隔靴挠痒,不知深入一层。金桂姐道:“咱姊妹不久眼下分离,你东我西,不知何年相会,实实的舍不得!咱听得男子人和情人相厚了,有剪头发、灸香疤的。咱两个俱是女人,剪下头发也没用,到明日夜里灸个香疤儿,在这要紧皮肉上,不要叫男人瞧见,日后你见了疤儿,好想我,我见疤儿,也好想你。”梅王道:“不知使甚么烧,只怕疼起来忍不住,叫得奶奶听见,倒好笑哩!”
金桂道:“听得说,只用一个烧过的香头儿,似小艾焙大麦粒一般,点上香,不消一口茶就完了,略疼一疼就不疼了,那黑点儿到老也是不退的。你明日先灸我一住你看看!”笑得个梅玉在被窝里摸着金桂的花儿道:“我明日单是在这上边灸一注香,叫你常想着我。”金桂姐也摸着他ru头儿道:“我只灸在这点向光光皮肉上,留下你那宝贝儿,眼前就用着快活了。”大家又顽到不可言处,搂到天明,才起来,各人家去梳洗。原是一个门里住着,终夜如此。果然后来二人各烧香一注,梅玉胆小,点着香手里乱颤,金桂自己把腿擎起,见梅玉不敢点,自使手儿点着,摸弄一番,向自光光、红馥馥、高突突顶上烧了三注,口里叫哥哥,两眼朦胧,倒似睡着一般。慌得个梅玉,用口吹、手摸不迭。梅玉只得脱下红纱抹胸儿,露出两朵紧净尖圆、如面蒸的点心一样,金桂低声叫道:“心肝妹妹!你叫着我,闭闭眼,想想情人,自是不疼了。”梅玉果然件件依他,一一听他播弄。金桂用香两注灸在乳下,疼得梅玉口口叫心肝不绝。二人从此昼夜不离,轮番上下,如鸡伏卵,如鱼吐浆,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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