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俺也是两个女人,上山东的。”婆子道:“没有男子人么?”小玉道:“没有!只我娘两个儿。要有舱比多多的谢你些船钱,不拘是谁家雇下的,就在后舱里也罢。”原来小玉随着姑子妙趣上东京,坐了一遭船,外边走了二年,也就有些江湖的老气,道:“就是买米,都讲在一处罢。”婆子道:“我家老公上城里去接李奶奶去了,等他来商议。”说不多时,只见一个老船家,领着一个后生挑着一担行李, 望船上来了。 近前见小玉和婆子答话,问是做甚么的,婆子道:“是雇船的,我说李衙里雇下了,他说是两个妇人,要顺路回山东去,好不好带在船稍上,也多撰几钱银子,添着好买饭米。”老艄公又问小玉道:“你只有两个人,带在后舱,做三两银子罢,还添上一斗米。”小玉道:“多了。带米做二两银子罢。”说了半日,小玉怕天晚了,道:“添上五钱银子。到那里下船?”艄公道:“过了海州是青口地方,起旱是雇脚,水路有船去的。”
小玉回来和月娘说道:“是一个奶奶雇下,烧香上东海去的,又没个男客,咱一路搭着他,好不方便。只讲了二两五钱银子,咱今夜就宿在船上。老艄公两口儿倒老实哩!”月娘欢喜,即同小玉携着包袱被囊上了船来。原来一个席棚搭着四舱,后面是锅灶。艄公白日在岸上拉纤,黑夜在船头上睡。
这小后生守着行李,收拾了后舱,给月娘小玉安置包裹。一宿晚景,不题。
却说孟玉楼,从那年嫁了李衙内,升在严州府。后来陈经济去拐骗他,被李通判将衙内赶回原籍真定府。因遇金兵大乱,不敢北回,后来李通判故了,只得在淮安府典了一处宅子住下。一乱三四年,孟玉楼生了一子,叫做安郎,不幸衙内去岁感了时症,五日而亡,止撇下玉楼和安郎——年已五岁。
因许下海州清风顶三官殿去还愿,赁了船在清江浦等候。那知天缘相凑,月娘在此相遇。也是月娘平生贤惠,待众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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