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儿,头发刚到口角儿,穿着青罗衫儿,月白绉纱裙儿,小小红鞋儿。一时兴动,把樱桃按祝那丫头又不肯依,当不过那翟员外粗大有力,挣不起来,就剥下底衣,分开王跨,直捣中间。那樱桃原被银瓶拥撮上,着玉卿偷了二次,不曾经大创,不觉哀痛告饶。怎禁得他恣情抽送,弄得晕了半日方泄。樱桃怕银瓶知道,又不敢说,只得抹了血迹,一溜烟走了。正是: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
原来郑玉卿和银瓶约下,叫他在后园等他,因此银瓶不肯出去陪翟员外,弹着琵琶通个信儿。玉卿伏在河崖柳树下,听那琵琶声,知道银瓶在阁子上等他。蜇到园边,有个短墙儿,跳过来,悄悄到阁子上,见银瓶还没睡哩,上得胡梯,就咳嗽了一声。银瓶知道,忙把灯吹灭了。上得楼来,二人同心密约,再没别话,把银瓶抱起,自后而入,觉松美异常。知道深夜无人,因此慢送轻迎,各人尽兴不止。
却说樱桃被翟员外弄怕了,走到师师院子里,还没睡哩,师师问道:“你姑娘在前头和姑爷吃酒哩?”樱桃把嘴骨突着道:“没在前头,往阁子上去这一会了。他不出来,叫人家麻犯我。”师师道:“一个大生日下,不陪他前边,却来自己睡,不惹得姑爷怪么!”说着话,往园子里走。到阁子边,见把门掩着,有人在上面说话哩。师师站着了脚,只听见银瓶道:“咱两个的事,休教妈知道。要知道,你就不好进来了!你也来得勤了些。”郑王卿道:“你放心,不妨事,他老人家已是先收了我的投状了。那一夜在书房里把他弄了个死,哄得他进去了,我才来你阁子上来。他就知道,也不相干。”又夸师师的床上好风月,怎么样顽耍。师师听到此处,不觉伤心大恨,心里想道:“这小厮把银瓶耍了,还拿着我卖风。”就悄悄的回来,叫起七八个女人,拿着大棍、门栓,藏在园里,才大叫:“阁子上是谁说话?”唬得玉卿穿衣拄外走不迭,才待扒墙,被这些女人们上去,一顿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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