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好把良心莫乱行,前生造业及今生。
休倚我贵将他贱,才说他贫到我贫。
世事循环人难料,劝君何必苦劳心。
人间善恶无果报,天理何曾放一人!
单表世上的人奸谋奢侈,欺瞒作恶,但不想后来果报,只图眼前为作,见财怀恶,见色欺心,百般成算,百样巧作,那管那轮回因果天理!说甚么良心、阴阳果报却是何人见?但财色二字,那个肯不贪不恋?只是财不可见而丧心、欺昧良心而龋就是那色,谁不爱?但不可以谋占机心。——坏人一妻,报之一女。世间财帛是命中注定的,该是你的财帛,随手而得来,不但一生受用,还可以留于子孙,永远长久,若不该是你的财帛,使机谋、用势力逆取到手,不过萤虫光彩,一时富足,那能悠久。
话说这金人掳了二帝北去,把这东京城里安了一营人马,立了张邦昌为帝。百姓无主,一任金兵抢劫。这些富户们先被搜括,已是家业馨净,也还有身上藏些金银的。到了金兵一抢,俱是非刑吊拷,把这富户死的死,伤的伤,妇女掳了去,吊下一身,人人乞丐为生,也顾不得羞耻。
却说那黄表沈三,从那日封门搜家,把家内金银尽行入官,还指望有回来的日子,搬在袁指挥家外边客位暂祝谁知一日乱似一日,金兵不退,掳了二帝北去,又另立了皇帝,把人马进城扎营,做了他的天下了。这些大衙门、大宅子,皇亲勋威、公侯宰相花园府舍,都是官兵占住了,连袁指挥家眷俱赶出来。那沈三的妻子原是有姿色的,掳了磐净,只落得金哥没眼的一个瞎子和生他的那个丑婢。先还在旧亲戚家,这里住一日,那里住一日,后来各人生死不顾,谁肯留他?
这沈三就气成青盲雀瞽,有双目而无珠,对面看著似人,其实不见,只得拄杖才行。又有一件怪勃—脊梁胸前长出两片黑肉,如虫钻蛆咬相似,痒起来,必要拳打砖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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