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话，他确实是不开心。
“在公司里，就算是工作的时间，在外面，如果谈论到公事，也是工作的时间，希望你分清楚。”
准确来说，他跟柳如画不算工作的时间，也就家庭聚会的时候吧。
柳如画瘪了瘪嘴，在傅斯年身边这么多年了，自然是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好了。
她也没继续这个话题了，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翻阅着旁边的厚重的时尚杂志，“听说你今天发脾气了？你的助理都被你吓到了。”
傅斯年也没有抬眼，只是继续关注着屏幕上的东西，漫不经心的说着，“如果这么容易被吓到的话，我想她确实不太适合做我的助理。”
柳如画紧紧的看了一眼傅斯年，她就喜欢这个男人漫不经心时候散发出的那种威严独特的魅力。
“说吧，难得发一回脾气，因为什么事情？”
傅斯年这次抬头了，但是这种眼神一看就写了：你最好什么都不要问。
柳如画耸了耸肩，“算了，你不想说的话，当我没问，只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对我这么的严肃？”
傅斯年终于关上了电脑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的意思就是，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其实谁又能在所有的人面前一直保持一个样子了，只是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一个人，然后剩下的冷漠总归是要释放出来的吧。
看他忙完了，柳如画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亲昵的走了过去，贴合在傅斯年的手臂旁边，“走吧，再不然去晚了的话又要我妈妈跟你妈妈念叨了，我可不想听她们碎碎念呢。”
对于柳如画的靠近，傅斯年始终觉得有些不自然。
有些关系有些人或许就是注定的吧，见第一面就可以热辣滚烫，相处十年一个靠近都觉得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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