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灵海的表情便是骤然变了。
灵云眼前一亮，缓缓点头道：“各位师弟，看来我们的眼力还不到家，比不过师叔的天灵眼。”
“那自然是不能比的，师叔的天灵眼乃是我道门绝学，如今道门中只有他一人会。”又一个弟子笑着道。
张启然轻哼了一声道：“你们这群小子想套我的话？”
灵海有些无奈地道：“师叔，你刚才一开口就直接让中品的师兄出手，我们当然也想要一探究竟了。”
张启然想了想，便道：“秦城原本隐藏了实力，他的实力应该也在低品宗师之中的高段了，怕是距离中品宗师没多少距离。”
“也就是说他和灵溪的水准差不多，胜负嘛，那就看二人的发挥如何了。”
灵云等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想到了灵溪和秦城的实力相仿，可作为道门之中辈分极高的长辈，师叔你不相信自己的师侄可还行？
张启然看了一眼在门外做好准备的秦城和灵溪，打了个呵欠道：“我先进去找师兄了，你们待会儿带他进来。”
“师叔不看完这一场？”灵海愣了一下，疑惑地道。
“看你们几个小辈打架？这有什么稀奇的，有这功夫，我不如多喝两杯酒！”张启然撇了撇嘴，背着手走进了主殿之内。
灵云等人有些无奈，原本还想请师叔指点一下，结果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入门最晚的灵海好奇地看向自己的几位师兄道：“师叔一直是独来独往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弟子？”
其余几人都是摇了摇头，他们从未听说过张启然有弟子这回事，倒是灵云的脸色突然一变，正色道：“以后这等话莫要再说了！”
灵海等人都是有些疑惑，不过看着灵云的表情，他们似乎触碰到了道门的禁忌一般，便都闭口不言了。
灵云沉着脸，也不知是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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