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
云家别墅之中的人脸色都有些古怪。
不光是秦城不知道，就连和云柏明在一起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子女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们都老了，这些事情就不用再拿出来说了。”
云柏明语气很是平淡，并没有因为断丽月的话有任何的波动。
“老了也能当做是借口？”
“如果我老了就忘了那倒也好，可惜啊，我可能临了到死也没办法忘记了。”
“云柏明，你好狠的心啊。”
最后一句话断丽月说得很是平静，甚至语调也没有变化。
但是秦城却能够听出在那平静之下是压抑了多年的痛苦，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云柏明缓缓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淡淡地道；“所以你就抓了我的家人来报复我是么？”
“凶母虎就是凶母虎，你这性子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断丽月笑道：“亏你还能够记住我的外号。”
“就冲这一点，我就可以给你其中一位家人爽快一些的死法，不让他们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云柏明眼睛微眯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如果是背着你杀了他们，那当然是没有意义的，但在你面前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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