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阮秋秋还不知道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森林中,正有危险逐渐靠近。
和渊诀一起度过了一整个白天,又到了即将睡觉的时候,头晕眼花只稍微退了一点儿烧的阮秋秋感觉十分的尴尬。
她坐在靠近石灶边的小石凳上,拿着骨针做针线活。
渊诀则坐在石桌边上,低垂着漆黑的长睫,挺直着脊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主卧”里燃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温柔的暖光落在他面颊上,柔化了那些狰狞可怕的疤痕,让她的田螺灰狼先生看起来更加英俊了。
而他们,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大半天了——
从早上大雕兄田秀离开之后,一人一狼就一直维持着彼此十分客气的状态。
沉默着吃了早饭,默契的分开坐,然后异口同声的说让对方休息。
想到渊诀半天前的话,阮秋秋捏着骨针的手一顿,眼底掠过些无奈。
说什么不累不疼,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哄吗?
不过,大灰狼先生比起之前还是有些进步的,虽然依旧不愿意在她面前流露出过分的脆弱,但却不像以前那样,一直装睡或者让她睡,不愿意同她交流。
虽然他醒着,寡言的和睡着也差不多了→_→
阮秋秋缝好最后一针,把野兽的筋做成的线打好了结,扯断后大灰狼先生的新衣服就完成了。
沙雕兄给他们带的东西挺多,除了十几株他们很需要的药草之外,还有好几块他们现在最缺的兽皮。
田秀的伴侣应当是一只心很细的雕妖,大约是想着他们新婚,挑选的兽皮基本上都是大红色和耐用的黑色的。
黑色的那块很大,很适合作新的兽皮被,大红色的那块,适合给大灰狼先生做衣服。
那头狼的衣服很少,除了之前那套脏了的黑色的,就只有一件可怜巴巴的土黄色外套,和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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