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他们说话，还是得听清楚一些的。
当老方急急忙忙进来的时候，宋齐也正是最清醒的时候。
“宋先生，我……我有话要说！”老方真的是顾不得其他了，也真的是吓到了，所以进来就很直接地开口，一点后路都没有留，甚至都没有给自己争取什么条件。
宋齐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笑着说，“说什么？”
“我知道我们疗养院的一些事情，我可以跟您说。”老方哪知道宋齐想要什么啊，反正他也就知道这些事情了。
“我最想知道，托马斯去了哪里？”宋齐缓缓地说，“你们疗养院经不住查的，只要我们动手，很快，你们就会被查个底朝天，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算是你们有人在后面替你们遮掩，但是说句实话，也遮掩不到什么，所以你们这间疗养院的秘密，我们都能查得清楚，但是现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托马斯的下落。”
“我……”老方有些尴尬了，“院长的下落，我们都不知道啊。那天……院长走得匆忙，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地下的研究基地出了问题了，托马斯院长去了哪里，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对了，托马斯在这里跟谁的关系比较好？”宋齐开口问。
“院长的关系网很大的……”老方想了想说，“您想一下，我们这里可是有着很多的达官显贵的啊，再加上我们这里的服务确实是很好，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跟院长打好关系做朋友。”
“服务很好？”宋齐皱起了眉头。
“对，服务很好！”老方突然间精神一振，“您一定不知道吧，我们这里有着很多的特殊服务，基本上其他疗养院是没有的。”
“什么特殊的服务？”宋齐心中就是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到这句话很不寻常，好像充满着血腥味。
“我们这里……可以进行着很多的手术，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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