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声音，显得沉重而苍老，和他本来的声音不一样，和之前他装扮成小厮，送司徒佳佳离开闲云山庄的时候也不一样。
司徒佳佳根本认不出来。
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死亡在不断逼近。
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司徒佳佳哽咽，“我……我是司徒家的十小姐，你……你说你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只要司徒家能给的，我都答应你。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听着司徒佳佳的话，熬战忽而笑了一声。
清冷的声音，在恶鬼面具的映衬下，没有让司徒佳佳放松，反而让她心底生寒，毛骨悚然。
只见熬战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对上她的眸子。
“这世上的事，从来都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你也知道死亡这么恐惧，那为什么又要筹谋算计，去害别人的命？十小姐，你这么享受杀人的快感，现在，怎么就不能享受一下死亡的乐趣？”
“你……你是……是夏倾歌的人？”
司徒佳佳瞪大眼睛，她颤抖的开口，话虽是问话，可她心里却笃定至极。
夏倾歌，终究还是栽在她的手上了。
听着司徒佳佳的话，熬战缓缓勾唇，“我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是黄泉路上的人。十小姐，有一句话奉劝你，你要记好了，那就是：下辈子若是还有命做人，记得做个好人。”
冷冷的说完，熬战的手骤然用力，他一点点将司徒佳佳提起来。
窒息，痛苦，悔恨……
纷乱的思绪如潮水一般在脑海中暗涌，狂狼澎湃，一直到她断了气，再没有一点知觉。
瞧着司徒佳佳这模样，熬战这才松手。
“砰……”
伴随着沉闷的一声，司徒佳佳直接落到了地上，了无生气。
熬战也不耽搁，她直接将之前送给司徒佳佳的包袱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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