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班旸打断了方晓晓保持花痴笑容发呆的样子，“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
“很好啊！”方晓晓小鸡啄米一样点着脑袋，“我觉得很好，都按你说的办吧！”
班旸没有忘记提醒她：“如果你没有意见，我就先按照这个计划安排。不过根据我们的经验，很多计划到最后实施阶段都会有变动，大小变动。不过我们到时候一定会一起商量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都听你的。”方晓晓眼睛放着光，已经完全依赖班旸了。看得出这个愿影公司所提供的服务，比她本来愿望的情景还要好。而这两个既有智慧帮她安排计划，又有颜值满足她的虚荣心，显然也是方晓晓梦寐以求的。
班旸低头笑笑，看着笔记本继续说：“那么好，如果按照这个计划，我们还有一些要提前准备的事情。首先是要麻烦晓晓你的公司，私下与另一位乙方签约。”
“私下？先签约？”
“没错，这样我们去贺忠公司‘砸场子’的时候，就可以冒充那边的乙方了。”
“可是，公司的原计划不是这么早就签合同。不能等到我们的事情都做完，再去签约吗？反正虽然我们冒充了他们的人，但最终结果还是要和他们合作，正反都一样。”
班旸有些犹豫：“最好不要这样，因为你们几个公司之间的关系和秉性，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做深入的调查。我要考虑到你们公司的利益，也就是在这场拿来做秀出气的生意中，最好不要影响你们本来的合作进程。我也担心如果我们的计划除了什么问题，影响了另一个乙方与你们的签约，回过来你们也很难再和贺忠的公司合作了。”
方晓晓对于班旸这方面的顾虑，还是表现出明显的漫不经心。
“我去问一问吧，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反正早晚也要联系他们帮我。如果可以，我尽量在我们的计划之前和乙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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