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头也不抬地跟着附和，“真是野心勃勃。”
“就是！
”
嘴上这么说着，蘅芷心里还是被宋君戍狠狠地感动了一把的。她虽然行为执拗，但后来一想，宋君戍说的不无道理，她是皇后，早就不是自由自在的了，但是毫无余地地跟他说这件事，是她太冲动了。
但她一点都不后悔来兰国。
嗯……经历了昨晚，还是有些后悔的。
“哎，我问你，你伺候过兰幽夫人沐浴没？
”见他面色迟疑，有些恐惧，蘅芷补充道：“昨个儿我可是头一次见这场面。
”
蘅芷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实话，被吓得不轻。
”
这小太监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可不是侍候过么！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年岁不打，当时都被吓哭了，后来挨了不少板子，最后才捡了一条命回来。
”
蘅芷皱眉：“你可知这其中缘由？
”
“哥哥看着像是新来的，我便给你讲讲，你可千万不要同旁人说。
”小太监吐了瓜子皮，头头是道地讲了起来。
“咱们皇宫里有个宫殿叫大祭司殿，那里面就住着大祭司。大祭司你可知道？
”见她摇头，小太监说的神乎其神，“神秘得很。他会观星预知未来，又帮皇室主持殡葬，会巫术，听说这巫术能与天上的神接触，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皇上都对他尊敬得很。”
蘅芷点点头，问道：“那与咱们夫人有何关系？
”
“你别急，听我说啊。
”小太监扬了扬下巴：“咱们兰幽夫人听大祭司说的，用人血沐浴，能让人的肌肤变得跟婴儿一般白皙娇嫩。
”
他更小声地在她耳边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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