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因为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切对于他而言，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什么样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的纪小凡，还只是长得像纪小凡而已。
“清竹，我真的就是纪小凡吗？”
纪小凡看向柳清竹询问。
柳清竹闻言眸子中不禁露出复杂之色。
纪小凡的样子并没有变化，确实就是纪小凡，她能够感受到纪小凡身体上熟悉的气息。
不过被纪小凡这么一问，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纪哥哥，你不要胡思乱想，你一定就是纪小凡，也是天庭永远的天帝，天庭就是你一手建立的。”
柳清竹点了点头说道。
“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能跟我说说，曾经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纪小凡又道。
“嗯！”
柳清竹点了点头，随后开始从头讲述，关于纪小凡的一切。
这个故事很漫长，如同永远都无法讲述完一般。
柳清竹连续给纪小凡讲述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将纪小凡的所有事情都讲述完。
“我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纪小凡听完柳清竹的话后，心中不禁有些困惑起来。
柳清竹讲述的他，太过完美就像是，没有任何瑕疵一般。
可是一个人真的有那么完美吗？
“纪大哥，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旁。”
柳清竹看着纪小凡说。
纪小凡看到柳清竹的目光，心神不禁微微一颤。
一个人一辈子，能够有这样的一个女子陪伴，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只是他却不敢给对方承诺，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纪小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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