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小龙，陶芳已经成了自由之身，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起呢？”
叶小龙又把昨晚与陶芳通话的事，给介绍了一遍。
到了最后，他有些无奈何地说：“老樊，芳姐总是在为我着想。担心我的名声，担心我父母亲的想法。”
樊心宽沉思了一会，抬起头来，严肃地问道：“小龙，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也是警察。”叶小龙坦诚地回答说。
“是方姑娘，还是袁姑娘？”樊心宽的眼力不差。虽说与二女接触的机会不多，还是估测了一个准。
叶小龙咂咂嘴巴，回答说：“老樊，是袁语梦。我老妈看到她，眼睛就笑成了一道缝。”
“嗯，你的眼力不差。袁姑娘生得漂亮，人又机灵，还很纯洁。有了这么一个女朋友，难怪你会这么为难。一边是旧情难忘，一边是难舍难分。”樊心宽终于明白了叶小龙的苦衷。
他连连抽了几口香烟，也没有说话。并非是不想说话，而是实在的无话可说。
抛弃陶芳吧，怎么对得起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与袁语梦那种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分手，好像也太残忍了一些。
“老樊，你别光是抽烟啦。”叶小龙催促说。
此时的樊心宽，就是他的军师，就是他的智囊。他想要摆脱困境，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樊心宽的身上。
听到叶小龙的催促，樊心宽将烟蒂往烟灰缸中一丢，用手指比划着说：“小龙，昨天晚上，陶芳已经把话给你说过，不愿意与你组合家庭。”
“是的，是这样的。”叶小龙连连点头。
“那个时候，你并没有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的。”樊心宽又问道。
叶小龙脸庞一红，有些羞涩地说：“是的，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现在你知道了这么一个事实，对陶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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