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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浩然的反应，言林海闷闷不乐地端起了酒杯。喝下以后，这才有些郁闷地说：“老领导，好什么好！我一点也帮不上你的忙。”
“小言，你说错啦。他们让你去沛州那边工作，还就能让你帮上我的忙呐。”陈浩然高兴地端起了酒杯。
“老领导，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言林海停下斟酒的动作，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
陈浩然默默笑了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言林海会意，赶忙斟酒。二人碰了一碰酒杯，将酒喝了下去。
“小言，我把招呼打在前面。宁可帮不到我的忙，也绝对不能走漏风声。”陈浩然先打了预防针。
“老领导，我清楚，润江的事情太复杂。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内奸太多，泄密的事情太多。”言林海十分理解这样的慎重。
看到老部下的反应，陈浩然欣慰一笑：“小言，你能理解就好。”
“老领导，你放心。我宁可把任务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告诉别人。”言林海作出了承诺。
陈浩然点头，表示赞许。他没有立即说话，还是用手指头，轻轻敲打着桌面。
言林海明白，陈浩然这是在思索措词。也不催促，坐在旁边耐心等待。
“小言，还记得赵虎门吗？”陈浩然终于开口说话。
“老领导，我当然记得这个人。这人是张雪曼的保镖，也是‘欢乐时光歌舞厅’灭口案的嫌疑人。怎么样？有线索了吧。”言林海表现出激动的样子。
“小言，现在可以认定，他们夫妇俩，都是‘校长’手下的得力干将。‘欢乐时光歌舞厅’灭口案的凶手，就是他的妻子吕凤。”陈浩然介绍着相关的资料。
“啊——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言林海用手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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