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我忘记你也就罢了？”
她叹了口气，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们小时候一起上过小学，就在汶海，可能有些事你忘了，但我还记得。”
云凡怔住了，他居然跟她一起上过小学？
他开始拼命回忆，但脑海根本没有这段记忆，他脑海里关于小学的很多记忆，都缺失了。
不过，宿素把汶海的地址都说出来了，不像在骗人。
汶海县可是他的老家，而他从来不曾跟宿素说过自己的老家在汶海。
一些以前被他忽略的细节，开始在他脑海浮现。
例如他在江州高中，刚转去1班的时候，宿素看到他后，似乎身子有点颤动。
又例如那天，云凡跟宿素在奶茶店讨论房灵跟姜余妍的矛盾之时，她说了一句让他听不懂的话。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热心肠……”
当时云凡的确没听懂，这句话用的是一种老熟人的口吻。
但现在他有点懂了。
这些，都足以作为宿素早就认识他的证据。
最关键的是，云凡还想通了一件他想不通的事情。
上一世的他平平无奇，为什么会跟很漂亮的宿素走到一起？
他很清楚的记得，她在他心中是近乎完美的女神。
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很多细节，他都回想不起来。
但如果两人是在小学就认识的话，的确增大了走到一起的概率。
云凡怔怔看着宿素，莫名感到一阵焦躁。
他很努力的回想，上一世两人交往前产生过什么交集，但那些他想知道的记忆，真的完全就是空白的。
云凡皱起眉头，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应该是真的出问题了才对。
很快他就忍不住问道：“我们在江州高中见面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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