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曾向北每天都会从工作之余抽出一些时间来京大找苏秦聊天，苏秦也会在掂量一下任课老师较真的程度后择课而翘。
每次曾向北都会为了加深师兄弟情谊的概念把交谈的地点选在京大附近，聊到饭点了还会吆喝着去他曾经觉得好吃的饭店吃上点简单的便饭。
知道的明白这是师兄在给师弟传授经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俩刚刚陷入热恋期的小情侣呢！
而经过三天曾向北几无保留的分享，苏秦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水木的食堂确实比京大的好吃！
咳咳，错了，是这个圈子是真的黑！
外界流传的潜规则甚至根本算不上真正的行业规则，那只是年轻女子和当权男子正常的利益交换而已。
只不过这个圈子里的年轻姑娘太多，普遍长得又好看，当权男子为了工作又经常好几个月在外地，有所需有所求之下，便互相‘合作’一番。
真正黑暗的是表面上笑颜以对，暗地里却利用政策、规则、账目、法律漏洞等工具，让你动辄损失成百上千万的资金，最后赔的血本无归还要背上沉重的官司。
咖啡厅里，苏秦摇了摇头：“难道最重要的不该是好的作品么？这些弯弯绕绕各种各样的规则对观众有什么用处？”
曾向北呵呵笑道：“对于他们那些人而言，好作品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获得多大的利益，呵呵，他们其实是最不希望有好作品出现的人了。”
苏秦愕然看向曾向北，不过很快他就轻轻点了点头。
花几千万请个小鲜肉，几千万宣传，几百万拍摄，最后狂赚几个亿多舒服啊。
既不需要费心费力，收益还稳定，更重要的是还能多开，一年拍好几部都没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肯定希望这个行当一辈子都可以这么玩。
但幸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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