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却还是道：“没了。”
李记开道：“没了？那你是怎么把我叫醒的？”
陆嫣然道：“我把你的沙堡踢了，你很生气，就气醒了。”
李记开愣住了，“就这么简单？”
陆嫣然反问：“要不然你觉得得有多复杂，人的行为可能很复杂，可往往复杂的行为，仅是受一个简单的意识支配而已。”
李记开耸肩道：“好吧，是我想多了。”
陆嫣然又问：“李记开，你有没想过自己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记开坦然道：“当然想过，老实说，我还是挺害怕的。”
陆嫣然问道：“害怕什么？”
李记开看着自己的双手道：“害怕自己以前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
陆嫣然伸出了手，毫不避嫌的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为什么要这么想？”
被她的小手轻抚，李记开没有感觉唐突，反倒感觉很舒服，有种母亲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感觉，“因为……我懂的东西太多了，而且那里面，绝大多数的知识和技术都跟杀人有关。陆小姐，这些事情我只跟你说而已。事实上，每次跟别人动手，我都要非常克制自己。因为我体内总会有股冲动，那就是直奔对方的要害，结束他的生命。”
陆嫣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聆听！
李记开继续道：“其实我很清楚，杀人是件简单的事。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把人杀死。哪怕是天罡高手那种级别，如果我愿意付出代价的话，杀死他们也并非不可能……”
陆嫣然终于打断他道：“纵然是这样，我也相信，过去的你并非一个滥杀之人。”
李记开错愕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陆嫣然道：“因为你的心里，还记得儿时的快乐时光。这说明在你的心里，还保留着一种美好。然而对一个滥杀的人而言，他最先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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