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近战的话，不见得会输给谁，但唯独沈先生，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康旭说道。
“是啊，假如我和你交手的话，要想杀你，只有先下手为强，因为要是让你近我的身，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只能任由你了。”牛大师道。
“那个消息听说了吗？”
“嗯，蔡家沈玉寒，自称是沈天道，我没猜错的话，沈玉寒应该知道明天在都安举办的拍卖会，是冲着他去的。”牛大师分析道。
“所以，沈先生直接说自己是沈天道，一方面，是给那些对手们一个提醒，另外一方面，也是为自己大开杀戒找个理由，是这个意思吧？”康旭问。
“没错。”牛大师点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蔡家有个沈天道，想想明知对方是沈天道，还要去得罪的话，岂不是给自己找死。”
“牛大师，你觉得沈先生，真的是沈天道吗？”康旭又问。
“你觉得他是就是，你觉得他不是就不是。”牛大师意味深长道，“康大师是不是在犹豫，要站哪边对吧？”
康旭苦笑。
“牛大师，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进朱家当贵客，是因为我的那个蜀山宗好朋友罗超的邀请，我必须要给罗超一个交代。”
“沈先生是不是沈天道，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给康大师你一个建议。”牛大师道。
“什么建议？”
“我曾经见过孔皓这个人，没错，他就是三天后拍卖会的举办人，也是孔家的一位通神者，实力悍卒之境，我见孔皓的时候，说实话，我能感觉到我跟他的差距，很大。”牛大师实话实说。
康旭错愕。
牛大师说的是废话啊。
咱们都是大师，跟通神者肯定是有巨大差距的啊。
“但是康大师，你知道我面对沈先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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