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强者，她的所见所闻，肯定不是苏凌能比的。因此，从月姬圣贤的话中，苏凌确实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不错！”
月姬圣贤神情严肃几分，点了点头，沉声道：“凡人天命！古往今来，只有凡人，才会受到天命束缚。即使武者境界修为，达到圣贤境，甚至更高，也依旧难能摆脱‘凡人’这个身份。”
“圣贤强者，不是武道世界的顶端吗？”
苏凌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心中惊骇不已，诧异道。
“是，但也不是。”
月姬圣贤盯着苏凌，言语之间，有种在故弄玄虚的感觉。
“此话何解？”
苏凌好奇道。
“圣贤境强者是武道世界的顶端，但圣贤境强者没能摆脱凡人的范畴。苏凌，你可知道凤凰一族和真龙一族？”
月姬圣贤询问道。
“知道。”
苏凌顿时点了点头。
武道世界的顶端是圣贤境强者，这和凤凰一族、真龙一族，又有什么关系？
“传说，凤凰一族、真龙一族，曾有无上强者，登临帝位，达到圣贤之上。”
月姬圣贤说道：“但那种级别的武者，我也不曾见到过，不知真假。”
“这……”
听过月姬圣贤所说的话，苏凌顿时愣住了神。
凡人天命！
只要是凡人，都将受到天命束缚。
圣贤强者虽然很强大，但说到底，还是没能摆脱天命束缚，要想挣脱天命，就要达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至于那种境界，究竟存在与否，这个问题，就连月姬圣贤这等强者，也是无法窥探得知的。
不过，根据月姬圣贤所言，在凤凰一族、真龙一族，这等血脉种族之中，有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想清楚这些之后，苏凌顿时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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