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错误的，是让自己后悔的，可是自己，仍要继续？
这样做的话，当夜深人静之时，灵魂......不哀嚎吗？
“开心？不知道，我的使命，就是强大自己，然后带领家族，更加强盛！”
九方怀宸右手一闪，一个茶杯出现在他手上，抿了一口茶后，轻声说道。
他手中的灵茶，若要出现在外面，绝对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可在九方怀宸的手中，这只是他无聊时饮用的茶水而已。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喝灵茶。
但此灵茶洗涤肉身，对修为的增强有一定的好处，所以即使他不喜欢喝，还是要喝！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起源魔蝶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旋即一咬牙，道：“可能这个问题，会让你有些不......”
九方怀宸瞥了一眼起源魔蝶，直接打断她的话语，道：“问。”
寻常人问他问题，他是不会搭理的。
可这只小魔蝶的询问，却让他的淡漠的内心开始有波动。
这还是第一次，他那么的想回答一个人的问题。
这种感觉，好奇妙。
“魔界诸王抢夺我，想让我不断为他们服务。”
起源魔蝶沉声说道：“我有着本源启蒙的天赋，你应该知道的。”
“可你为何，不让我为你启蒙？”
“你应该知道本源启蒙后，你的实力，会有很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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