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打招呼。孙盛飞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们先出去。”
李昌硕反手指着自己，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刚来你就让我走？”
“米粒，带大家出去。”
米粒不知道谁该出去，谁不该出去，“大家跟我走。”
孙盛飞很自觉，留了下来。
“说吧。”宁婉换了一个趴着的姿势，面色寒冷。
自知理亏，孙盛飞不敢去看宁婉的眼睛，“宁总，我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宁婉声音冷冽，“给我一个理由。”
“化妆品配方的确是我泄露出去的，”看到宁婉要说话，孙盛飞忙急切的说，“您先听我说。我……我爸爸做生意欠了别人很多钱，那些人找到我，让我偷化妆品配方，我也是没办法啊……”
“那些人是谁？”
孙盛飞再次默默低下头，“这件事，我……我可以不说吗？”
“如果你想一辈子不会宁氏，你可以不说！”
孙盛飞倏尔抬起头，眼里有惊喜，“宁总还会让我回宁氏？”
宁婉点点头，“如果你有诚意改过，我可以让你回来。”郭风儿干的还不错，只是消息不够灵通，很多公司里的八卦都不了解。遇事也不够灵活，不如孙盛飞用起来顺手。
“我说！”孙盛飞急于说出来，唾沫四射，“爸爸欠钱的公司是个小公司，规模不大，身后也没什么背景，我只知道那老板姓何，是做食品生意的。”
“只有这些？”宁婉审视着孙盛飞。
似是担心宁婉不相信自己，孙盛飞连连点头，“真的，我向您保证，我只知道这些。”
真的是这样？宁婉仔细想着，这其中一定还有自己和孙盛飞不知道的。
孙盛飞就差跪在宁婉身旁了，“宁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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