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琦嗯了一声，接着说道：“他问我是不是冲着他才来我们公司的，然后还说是不是怀疑他和东瀛人有关系。反正他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了一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都是我在怀疑他的感觉。”
一旁的秦十听到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那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蒋玉琦这个时候认真地说：“我觉得这应该是他掩耳盗铃，故意这么说的。我反而可以肯定，他和他母亲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亲密。而且他母亲恐怕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东瀛人。”
秦十嗯了一声，他用自己的表情肯定了蒋玉琦的想法，然而他却接着说道：“不过你难道不觉得有一点很奇怪吗？你既然都能从他这段话，想到这一点。你觉得黄总他会想不到吗？”
蒋玉琦一听，愣住了，反复咀嚼着秦十这句话，觉得越来越有道理了。
“你的意思是……”
“不，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秦十立刻说道：“这个黄总很特别，甚至说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特别。他到底是什么立场，我现在不敢妄言。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母亲肯定身份不一般。看来我得找机会，混进他们的小区了。”
蒋玉琦耸了耸肩，接着说道：“可是我听人说，他那个小区审查特别严格，我们想要进去可不容易。”
这个时候秦十忽然把蒋玉琦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伸出手，拍了拍蒋玉琦的脸颊，最后温柔地说：“不容易进去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蒋玉琦看着秦十，最后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
第二天晚上，秦十并没有忘记自己的预约。他这个时候匆匆上路，再一次地来到了红灯区。
这第二次来，他就没有第一次那种新鲜感了。虽然街边的小姑娘们依旧在很热情地拉客，可秦十这个时候却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他们的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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