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十的这句话一落下，底下的人竟然都开始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天真啊，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就是啊，如今咱们海城这个情况，整天都人心惶惶的，要我说啊，大家现在心里恐怕都想找个地方发泄，人家老板好歹是给了钱的，有什么不对！”
“有些人不就是这样的么。总是把自己放在道德高地，然后看一切的东西都觉得没意思，要我说，他们这就是自以为是而已。这个男的你别看他这么道貌岸然的，说不定私底下都对这个女的做了更下流的事情。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跳出来帮她，还不是心疼自己！”
几个客人哈哈地大笑着，他们说这种话的时候也完全没有考虑过驻唱歌手会不会听见。秦十注意到这个姑娘已经开始偷偷地擦眼泪了。
这个时候老板点了根烟，接着霸气地说：“行了哭什么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钱难挣屎难吃，这个道理你迟早会明白。想要钱的话，就上去跳钢管舞。对了把外面的衣服也脱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内裤是什么颜色了。”
驻唱歌手都快要崩溃了，钱还是尊严，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
最后秦十走到了驻唱歌手的身边，低声说道：“钱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地赚，可是你丢掉的尊严，你就永远都不可能找的回来了。”
秦十说完之后，就看着对方，希望这个姑娘能够做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了。
驻唱歌手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和自己的内心作斗争。当她终于说服了自己，站起来之后，秦十这才是笑了起来。
那个驻唱歌手走到了老板的面前，把钱递给了他：“我不会跳舞，我也不想学跳舞，我是来唱歌的。”
老板的脸色很难看，他竟然被一个卖唱的小女生给蹬鼻子上脸了。这简直就和妓女说他脏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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