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对了，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呢，好久没来上班了。”
秦十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排斥，于是他直接说道：
“我啊，这段时间家里有点事儿，需要解决。所以没来公司，不过明天会去了，不用担心。是因为服装部门出了问题吗？”
张愿立刻摇了摇头，总觉得话题正在朝着一个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不，不是的，我是想说，你不在的时候，我，我觉得心里空空的。”
那一刻，秦十正在夹菜的筷子，都一下子定住了。他望着张愿，露出了一个大哥哥一般的笑容。
“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妹妹，所以你可能会觉得公司里少了一个大哥哥吧！”
这应该是非常明显的暗示了，而且也没有戳穿事实，能够让张愿不那么难堪。
然而，张愿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去，眼睛里也顿时充满了泪水。
这不是肖蔓给她的对应方式，只不过张愿是真的伤心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有她有钱吗？”
秦十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一个花花公子，骗了一个小女孩的真心一样。
他伸出手，摸了摸张愿的脑袋，随后温柔地说道：
“不是，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只是觉得，我对你没感觉而已。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心里把你当成是妹妹的原因吧。”
张愿也是个成年人了，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大哭大闹摸爬滚打。她最后只是摆了摆手，随后说道：
“我知道了，那个，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秦十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说吧，只要我可以完成。”
张愿把头望向了窗外，只觉得此时房间里的玫瑰和蜡烛都显得碍眼多了。明明她刚刚还认为这里浪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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