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的脸上已经全然无光，红得更像是出了血一样。
秦十推测，这郑总心里恐怕是恨不得把他给活活掐死的。
倒是蒋玉琦，在一边听到了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了，她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因为一句话，就被直接吓得尿了出来。
这，还是男人吗？
对于郑总唯一的几分生意上的好感，也彻底破灭了。
秦十这时等郑总恢复了情绪之后，才正色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去商场的。”
郑总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慌乱，不过他很快就把头低了下去，然后否认了秦十的问题。
“我，我只是碰巧而已，并不知道你们会去那里。”
秦十却冷笑了一声，他冷漠的目光让郑总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害怕。
“碰巧？郑总，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准备撒谎？难不成我刚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这一手安排，可是一点都不像临时起意啊。”
蒋玉琦虽然不太明白，秦十到底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只不过她一向是相信秦十的，此时便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对秦十保持了最大的信任。
短暂的沉默之后，郑总仿佛是经历了巨大的内心纠结，最终才抬起了头。
“我，我说。是因为，有人提前告诉我，你今天会出门，然后我就一直跟着你们了。”
秦十摸了摸下巴，这郑总别的本事没有，倒是跟踪人有一手，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哦，这么说来，我和蒋总还被人给监视了？那给你送消息的又是谁呢？他还说什么没有。”
很多时候，不管再密不透风的东西，只要开了一个口，里面所有的内容都会暴露。
而郑总再说出了之后，也决定不再隐瞒了，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手机，递给了秦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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