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我还有没有印象？”
卫海认真地瞅了眼秦十，只觉得这人异常得眼熟。
他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片刻之后，立刻就有了头绪。
他在蒋玉琦的会议上见过这个人。
他立刻就紧张了起来，这个人恐怕是有备而来。
“哦，我当然记得你了，那个，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啊？”
卫海对着大牛使了一个眼神，而他的一只手似乎在朝着某个按钮移动。
只不过秦十一屁股坐在了卫海的前面，一只手直接是按住了卫海的手。
“我啊，今天不就是来和卫总谈生意的么。”
卫海呵呵地笑了一声，看起来很是紧张。
“生意，是我妹妹她让你来谈生意的？也不让人和我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在这里准备准备。”
秦十笑了起来，“原来蒋总是你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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