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
“谁家的车？停咱门口干啥？”
“娘，是我买的。”
祁英美打量起儿子，“贷款买的吧？眼下正是用钱之际，你买车干啥？”
杨凡搂住母亲胳膊，“太小看你儿子了，一辆车还是买得起的，另外，回来方便，从南州到咱家，五个小时左右就到。”
“那你以后开车可要小心点，电视上天天报道，不是客车坠山沟里，就是撞车，其实娘不想你开车，平平安安搭车多好。”
杨凡马做出保证，“我会注意安全，不开快车。”
打开后备箱，拿出火腿肠，核桃露，纯奶，足足有十多箱，在最里侧，发现几套女装，孙芷涵捎的衣服在后排座，这肯定是柳雪茹买的，嗯，表现不错。
“娘，这是雪茹给你买的衣服，你回屋试试。”
他把几套衣服递给母亲。
“娘有衣服，胡乱花钱，是……是雪茹买的呀？好好好。”
未来儿媳送的衣服，祁英美稀罕的不得了，抱起衣服进院。
杨凡脸上带着笑容，来回几趟把东西拎回家，当母亲穿着新衣从屋里出来时，发现她至少年轻五岁，母亲喜欢，他也高兴。
当即给柳雪茹打去电话。
“你给咱娘买衣服，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阿姨喜欢吗？”
“什么阿姨？该改口了啊。”
“我一个朋友来找我，刚下飞机，我去接人不给你聊了。”
“好，路上慢点。”
挂掉电话，杨凡围着母亲看了一圈，叹道：“漂亮，年轻，咱俩要是一起出门，肯定有人把你当成我姐。”
“就知道逗娘开心，老了，头发都白了。”
是啊，头发白了不少，岁月催人老，不知间，母亲都已四十好几的人，问道：“娘，灵芝汤每天都喝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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