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摇了摇头，“大不了去卖鞋子。”
红姐走了出来，眼睛有些红，不知道是欠了睡眠还是别的。
她走到苏沐面前，很轻地开口：“苏沐，我欠你一个人情。”
“别这样说红姐，都是应该做的。”苏沐并不会特别放在心上。
当时，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呢，夜荀身边有家里人，可能会对她失望，会伤心难过，可是红姐是一个女人，落到不知道什么人手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对于她来说，夜荀最重要，可是当时她的选择是留下来。
这些心情，夜想南是不会体会到的，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她也不指望着他能体会。
苏沐又看了一眼红姐，笑笑，不卖惨，不卑不亢地离开。
红姐站在那里良久，然后不顾形象地当众点了支烟，别人都知道她心情不大好，不敢说什么，默默地收拾东西离开。
张福财破天荒地留了下来，他走近，从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点上：“为什么不留苏沐？不争取一下，这姑娘救你于水火之中不是？”
张主编也不仅是因为夜家对苏沐客气，他也是一块老姜了，苏沐的人品特别不错，能入得了柳红眼的人极少，苏沐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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