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南把支票推到她面前，声音淡淡的：“这是一千万。”
别的他没有说，但是林露懂他的意思。
是一次性买断了吧。
林露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就是刚才认清了以后也不觉得夜总会割舍下她，所以现在一下子她就懵了，好半天都是愣着。
夜想南收回了手，声音淡淡：“就这样吧，你先出去。”
林露醒神，颤着声音：“夜总，是分手的意思吗？”
夜想南低头翻着文件，一边很淡地开口，“如果你这样认为，算是吧，我会保留你的职位，只要你不犯错，业务能跟得上。”
林露站在那里并没有立即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咬了下唇：“夜总，我申请调到海外两年。”
夜想南抬眼。
林露把手里的支票推到他面前，很轻地微笑，“这个我不要。”
她这样略有些超然的操作并没有让夜想南另眼相看，他只是皱了下眉头，随后把手里的文件合上，抬眼看着林露。
林露颤抖着唇：“如果两年后夜总还是一样的决定，那么我……离开公司。”
林露是在赌博，她把自己放到了最尘埃的位置，去讨好一个男人。
不为难一个男人，只求他身边的一个位置。
夜想南的目光一直看着她，良久，才淡声开口：“你坚持的话，去意大利吧，那里有一个分公司缺个负责人，我希望两年内你做出成绩。”
林露的眼里带着一丝泪花，点头：“夜总，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夜想南把支票撕掉，扔进了垃圾筒，随后淡声说：“出去吧。”
林露其实还是想说些什么的，类似动情的话，但是夜想南明显并不想再说什么，她只能离开了。
出去后，秘书室的人都看着她，她的唇颤抖着，笔直地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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